曾国藩实验学校是我高中的母校,说起来算得上有缘,我有幸成为了国藩高中第一届的学生,曾在高1班、高4班就读,甚至于还在这两个班级担任过班长、副班长,也是第一届学生会副主席。
去年回去一看,好像班级数字已经从我们毕业时的20+升到了60+。想国藩高中初办时,高中部仅有3个班,大家积聚在艺术楼的二楼、四楼,过的是悠然自得的生活,也没啥烦恼,偶尔发生些纠心的事情,过后也呈云烟升腾。
高一开学时,我记得班主任是双峰二中来的一个NB化学老师,叫肖慕名,这班主任之NB之处在于,在我们班所有同学报道完之后便再难觅踪影,随之而来的是新班主任上任。对肖老师没有过多印象,只记得他手机号码貌似是13873873838,当初刚在黑板上写下,众人捧腹。
新上任的班主任其实就是我们预定的语文老师——谭老师,颇有大学班主任风范的他,对于大多数事情都是潇洒处之,偶尔有事不得意,体罚是通常的处置方法。曾经多次寝室同学被罚下蹲300乃至更多,甚至于其一次运用移花接木的方法惩治了班上一位在当时不甚受人好评女生的事迹,至今在我心中留下深刻记忆:在该女生家长来到学校后,经过一阵JJYY,只听得半掩的教师办公室木门后手掌K脸之声不绝如耳。
高一第二学期变又换了班主任,这是一化学老师(难怪这些年我看见“化学老师”字样总能想起点什么)——吕老师。依稀记得刚上任时的一周末,我和几个同学在教室闲聊,觉得这俩名字好像还有点关系,以至于后来在胖子(胖子名字我已经无从记起来了,说来惭愧,他也是荷叶人,并且我还在他家住过)怂恿下在黑板上写下“吕XX VS 谭XX”字样,由于是金属黑板,加上写的时候用的也是金属,所以在黑板上留下深深印迹,久久不能磨灭(高考时我奇遇般的回到了这件教室参考,看到那些字还在),后来胖子替我背了黑锅被老师误叫去训话,忘了下文。
高二分班,在亲朋好友老师同学力劝下,我毅然选择了文科,同时也是这辈子最糟糕的一次决定,直接结果是导致我高中读了四年。虽然读文科不必然意味着考不上大学,但是相同基线上,文科录取人数只有理科的1/3不到,重大的悬殊差,加上文科复读生数目之巨,造成我的落榜也是意料之中的(不喜欢再那么SB的去找自己的主观原因,这种问题明明就是社会造成的,老是强调自己问题也没啥意义!既然录取数这么少,如果大家都努力了,都拼命了,肯定还是会有大多数人考不上的,这才是主因。)
高二班主任同样也是一波多折,一开始是老头——赵老师,教历史、好像也教语文。比较古板,很认真,啥事都喜欢较劲,有时候对学生的学习甚至于吹毛求疵的地步,不过说实话,我那一届学生学习方面的潜力确实不是很卓著,老师有时费尽心机也不一定有收获。一个月后再换班主任,女的,贺老师,是初中上调的,能力不说先,光教学态度就远超之前几位班主任了。
高三班主任再次换了,龚老师,没记错应该是从双峰六中转来的,教学能力很强,处理问题也相当大胆。不过高三这个时间节点很是麻烦,很多同学因为觉得前程无望,很容易会失去理智,因此班上经常爆发些大规模的逃学逃课、打架等问题,但现今觉得仿佛那些也只是人生中的一道小坎了。
高中三年,由于一直都是平行教学,所有班级里边都有好同学、也有所谓差生,好的同学后来进了清华、人大等学校,差生有些还没毕业就跑出去鬼混了,所以市面上能见到的各种校园内的负面问题,基本上我们高中都有遇到过,甚至还被放大,也难为那些年的那些班主任和老师了。
在校时,我们曾在私底下讨论过校名的英文翻译问题,在学校各种官方资料、校服上面都是印着“Zengguofan Experimental School”,这个半英半中的名字确实有所不妥,而以国际通用的中文名翻译出来因该是 “Tseng Kuo-fan Experimental School”,不过最大的障碍还是普通民众,毕竟像Peking,Nanking这些地名都还不为民众熟识。所以我在百度百科再次将“曾国藩实验学校”的词条加入了加入了Tseng Kuo-fan Experimental School的译名,不知道被学校领导看见了会做何感想。
今天在百度搜索“曾国藩实验学校”时发现在红网上有网友讨论学校补课的事情,也不知是真是假,也没有实际去调查,印象中,我的高中都是极少补课的,甚至于经常出现学生主动要求补课的情况。高一时每周都是5天课程,周末放假两天、半个月再多放假一天。高二暑假虽然有补课,但是都是与课程无关的,大多是学校自主开设的课程,高三补课就不说了,普遍性的。如果说现在学校如网友所述,沦落到需要靠补课来营收,那也太悲剧化了。